站群论坛 365建站客服QQ:800083652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...
作者:中国当代文学家潘长宏(文学之都居士) 2024年12月8日 延...
医学指导:中山大学孙逸仙纪念医院糖尿病专科主任 杨川 教授...
365建站客服QQ:800083652 365站群 1、肉桂+益智仁作用:固肾缩尿...
尿酸是人体新陈代谢产物之一,它由体内含嘌呤结构以及食物中...
郑老叟整理 大龄岐黄学童 2025年01月19日 10:29 广东[169] 伤寒无大热,口燥渴,心烦,背微恶寒者,白虎加人参汤主之。 成无己《注解伤寒论》:无大热者,为身无大热也。口燥渴心烦者,当作阳明病;然以背微恶寒,为表末全罢,所以属太阳也。背为阳,背恶寒口中和者,少阴病也,当与附子汤。今口燥而渴,背虽恶寒,此里也,则恶寒亦不至甚,故云微恶寒。与白虎汤和表散热,加人参止渴生津。 卢之颐《仲景伤寒论疏钞金錍》:伤寒无大热者,是无痞满燥实坚之为大热也。心烦,口燥渴,病无反本,得标阳矣。盖非汗下所致而背微寒,此经化未息,尚属标虚,白虎固得标方,还须人参辅佐之。 柯琴《伤寒论注》:伤寒六七日,无大热,其人躁烦,为阳去入阴。此虽不躁而口渴心烦,阳邪入里明矣。无大热,指表言,见微热犹在;背微恶寒,见恶寒将罢。此虽有表里证,而表邪已轻,里热已甚,急与白虎加人参汤,里和而表自解矣。 尤怡《伤寒贯珠集》:无大热,表无大热也。口燥渴心烦,里热极盛也。背微恶寒,与时时恶风同意。盖亦太阳经邪传入阳明胃腑,熏蒸焦膈之证。故宜白虎加人参,以彻热而生津也。 徐灵胎《伤寒论类方》:此亦虚燥之症。微恶寒,谓虽恶寒而甚微,又周身不寒,寒独在背,知外邪已解。若大恶寒,则不得用此汤矣。 张璐《伤寒缵论》:伏热内盛,故口燥心烦,以真阳不能胜邪,故背微恶寒,而外无大热,宜白虎解内热毒,加人参以助真气也。 钱潢《伤寒溯源集》:此条之背恶寒,口燥渴而心烦者,乃内热生外寒也,非口中和之背恶寒可比拟而论也。 陈修园《伤寒论浅注》:伤寒病,太阳之标热合阳明之燥气,热盛于内,而外反无大热。阳明络于口,属于心,故口燥渴而心烦。太阳循身之背,阳明循身之面,热俱并于阳明,则阳明实而太阳虚矣。可即于其背之微恶寒者,以知为阳明之燥热益盛焉,白虎加人参汤所以主之。 黄元御《伤寒悬解》:表解,故无大热。背微恶寒,即前章表有寒也。阳乘阴位,而生里热,则阴乘阳位而生表寒。远则客于肢节,近则浮于背,脊背肢节,皆阳位也。 张志聪《伤寒论集注》:此病太阳分部,而内合阳明之火燥也。伤寒无大热者,太阳表阳内入也。口燥渴者,阳明火热上承也。心烦者,热邪上逆也。背微恶寒者,太阳之气循背膂而内合阳明也。阳明火热而燥,故以白虎加人参汤主之。 愚按:太阳分部之表阳止循经上下,在头则头痛而必衄,行于背则为项背强几几,循背膂内入则合阳明而为白虎加人参汤证,循背之皮部而下则为合病下利,循经俞而下入膀胱之血室则为抵当汤证。太阳分部之循经如此,至分部病而合于通体,则从胸出入,又不可以一二端拟之也。 方有执《伤寒论条辨》:无大热,风微也。口燥渴心烦,里热甚也。背者,太阳经脉之所适,人身至阴之地。不胜寒而有余,恶所以微也。以上三条大意互相发明,所以治亦相仿佛而不甚殊。 程应旄《伤寒论后条辨》:今既无大热,而口燥渴心烦,则热归于里,郁蒸不解可知,星背微恶寒,似乎大青龙证之未全罢,不须牵顾,白虎汤主之。但使津生热化,虽有微寒,自有人参托住,阳长阴消,可无虑也。 吴谦《医宗金鉴》:伤寒身无大热,不烦不渴,口中和,背恶寒,附子汤主之者,属少阴病也。今伤寒身无大热,知热渐去表入里也。口燥渴心烦,知热已入阳明也。虽有背微恶寒一证,似乎少阴,但少阴证,口中和,今口燥渴,是口中不和也。背恶寒,非阳虚恶寒,乃阳明内热熏蒸于背,汗出肌疏,故微恶之也。主白虎汤,以直走阳明,大清其热;加人参者,盖有意以顾肌疏也。 喻嘉言《尚论篇》:表里热极,燥渴心烦,全无恶寒、头疼、身痛诸表证者,固当行白虎矣。若脉浮滑,背微恶寒,此为表热少,里热多之证,仍可与之。盖以脉滑,明系里热,而背为至阴之地,虽表退尚有余寒,不当牵泥也。设脉但浮而不滑,证兼头疼、身痛,则虽表里俱热,而在表之邪浑未退,白虎汤即不可用,以白虎辛凉,不能解表故也。此条辨证最细。脉滑而带浮,浑身无大热,又不恶寒,但背间微觉恶寒,是表邪已将罢。其人口燥渴,心烦,是里热已大炽,更不可姑待,而当急为清解,恐迟则热深津竭,无救于事耳。 门人问:用白虎则表热不解,用青龙则里热转增,试拟议于二者之间,不识当用何法?答曰:惟于大青龙汤中倍增石膏,少减麻、桂。或见寒多风少,则用麻杏甘石汤,亦倍增石膏,少减麻黄。斯固圆机,然亦即可为定法矣。 张锡驹《伤寒论直解》:伤寒无大热者,外无大热也;阳明络于口,属于心,故口燥渴而心烦也;太阳循身之背,阳明循身之面,热俱并于阳明,则阳明实而太阳虚,故背微恶寒也。亦以白虎汤加人参汤主之。 秦之桢《伤寒大白》:上章关防表症不可用白虎,此章又恐口燥渴,心烦,津液有立尽之虞,故曰身无大热,口燥渴心烦者,里热已极,即有背微恶寒表症,亦用白虎汤。 高学山《伤寒尚论辨似》:无大热,就表而言,盖谓发热甚微也。燥与渴有辨,渴之源在中焦,饮足则解矣;燥之根在上焦,虽饮至腹不能容,而喉嗓间之枯槁如故也。今兼而有之,是中焦极热,而上焦之极干之应,故更见心烦。背微恶寒者,正长沙消息病情至微至妙处,盖阴寒之气伏于内,迫虚阳于外,而为欲亡之象者,先于背上作芒刺之状,而反躁;今阳热之气伏于内,迫残阴于外,而为将绝之征者。亦先于背于觉单薄之状,而为微恶寒,紧相对也。故亡阳者,用火热之姜附等汤,从里以续其阳,与亡阴者,用大寒之白虎汤,从里以救其阴,盖一意也。 郑重光《伤寒论条辨续注》:无大热而口燥渴,此表热少而里热多之证,背为太阳经脉,人身至阴之部,不胜寒而微恶者,虽表邪尚有余寒,其人口燥渴,心烦,里热炽甚,更不可姑待,而当急为清解矣。 舒驰远《伤寒集注》:背微恶寒者,即表有寒之谓也。里阳盛极,格阴于外,故见微恶寒也。 章楠《伤寒论本旨》:邪热入里,则表无大热也,口燥渴而心烦,内热已甚矣,热郁肺胃,阳不能舒,故心烦而背微恶寒,以白虎清之,加参助气,气旺则阳含矣。此恐人疑背微恶寒为太阳未罢,故特申之,其余阳明证具,已在外矣。 沈又彭《伤寒论读》:背为阳,背微恶寒者,阳虚证也。但阳有不同,真水真火是肾中之阴阳也,气血是营卫之阴阳也。此条口燥渴心烦,则暍热内炽,仍是白虎证,惟暍热伤其卫气,致背微恶寒,与肾阳全无关涉,故只用人参补卫气,不用附子补肾阳。至若少阴病口中和,其背恶寒者,则卫阳与肾阳并伤,则人参与附子并用。 陈伯坛《读过伤寒论》:恶风主白虎,已奇,恶寒主白虎,尤奇,恶风即恶虎也,风从虎者也,况恶寒哉?恶风恶寒,诚与白虎有抵触,然使非格拒白虎,则虎威不振矣。不宁惟是,其热由伤寒所致,设并寒邪之本相,无一隙之呈露,以何者为热化之证据乎?同是伤寒,一则表里俱热,其热显;一则无大热,其热微;一则七八日后才见热,其热渐;一则七八日前先见热,其热骤;一则大渴舌上干燥而烦,烦在舌无津;一则口燥渴心烦,烦在心无液。观于彼,绝不同于此,又以何者为白虎证之标准乎?书恶风,邪从太阳之阳化热也,阳动风亦动,时时则动多于静,故恶风以煽其热,非汗出恶风之比也。书微恶寒,邪从太阳之阴化热也,阴静寒亦静,背为人身之最静,故恶寒以闭其热,非通体恶寒之比也。假令上条恶寒不恶风,伤寒日久尚恶寒,何得为热?假令本条恶风不恶寒,伤寒未久便恶风,何从化热乎?况恶风是太阳之阳之知觉,恶寒是太阳之阴之知觉。假令太阳之知觉胥无,是无太阳以御热,就令白虎可以除热,其太阳或转瞬而亡,恐曰虎不能负此重咎也。然则不恶寒反恶热,可行白虎耶,本论无反恶热之白虎证也。白虎动物之最动者也,必其热静,即动仍是静,白虎始中与也,不然,发热而渴不恶寒为温病,以薄弱之太阳,为浮亢之温热,热有动而无静,能保其必任受白虎哉。纵加人参,不过为解渴计耳,岂有裨补于太阳乎,敢曰白虎加人参汤主之乎? 刘世祯《伤寒杂病论义疏》:此举阳进于里之证,与上条病机微有不同。盖结于里,尚可外通,故表里俱热,腠开有汗;今云伤寒无大热者,谓外无大热也,肌热不甚,内而口燥心烦,欲饮水,阳气悉进于里,背部反见微寒之象(按背恶寒,有虚有实,脉沉细而口中和者,治少阴寒证;今口燥心烦,知非里寒之候,外证当无汗出)。此太阳已罢,转属阳明,即有余邪亦轻,不必治表。但病机之转变不一,有热结转实,稍待即续自汗出,恶热,转阳明外证者,前例是也;复有热进在里,内愈热而外愈寒,因成热厥者,本证是也。脉象必沉滑而大。证热而不实(实言胃实),故仍以自虎加人参法治之,得汤当津得汗而解。此热之先兆也。 曹颖甫《伤寒发微》:伤寒无大热,胃家未实,潮热不甚可知。口燥渴,心烦,则阳明里热而兼液亏之证。背微恶寒,则太阳未罢之兼证也。惟其里热甚而表寒微,故清里即所以透表,更无需解肌之桂枝。此与上一条略相似而微有不同,盖津液有因吐下而虚者,有不待吐下而津液本虚者,治法固无不同也。 冉雪峰《冉注伤寒论》:此条承上条而言,乃诠释上条未尽意义。寒可化热,伤寒为热病,而伤寒本身,即是本寒标热,故伤寒当发热。在事实上,外寒过郁,里气不通,气积愈多,发热愈甚。但有化热未化热之分,又有化热已传里未传里之辨。本篇上文热入成结胸,热入作痞。即是化热的内陷内搏,故用大黄黄连遂葶苈,水热齐下。本条亦是热的内陷内搏,何以不用大小陷胸五泻心等等。盖彼之热,郁窒血分,此之热,耗蚀气分。上条业经明释,但上条内外俱热,利用白虎大清。此条外无大热,何以仍用白虎?上条恶风,此条不惟恶风,而且恶寒,恶寒甚于恶风,何以仍用白虎?上条恶风,是阴竭于内,水不化气。此条恶寒,是热拥于内,阳格于外。其为内具真热,外显假寒。意义很显,寒在表,属太阳。在里属少阴。果为少阴,口中当和。今口燥渴,口中不和,心烦,心中亦不和。故这个背微恶寒,不属太阳之表,而属太阳之里。不属足少阴的虚寒,而属手少阴的实热。适成为里的热邪充斥,而局部隔绝,虚性外寒的一种反应。热既不大,寒又甚微,昭示表征无问题。再进一层诠释,为内的关系,而不是外的关系。总上以观,恶风用白虎,恶寒亦用白虎,内外俱热用白虎。外无大热亦用白虎。在治疗上煞是异观,其重心在口燥渴,心烦五字。口燥渴则阴伤,心烦则热炽。热炽阴伤,为白虎加参的候。补出此条更以显扩大白虎加参的功用。上条舌干燥,此条口燥渴,两燥字当着眼。惟其过燥,是以涸阴。惟其阴涸是以汗少。两条不着汗出。殊耐探索。前二十六条太阳上篇白虎证,是由桂枝证转来。此条是由陷胸痞证转来。整个会通,不难窥其奥窍。而经论所以补此数条奥窍,亦可窥得。 陆渊雷《伤寒论今释》:白虎证本表里壮热,汗出,不恶寒,反恶热,然因皮肤尽量蒸散之故,其肌表之热,有时反不如麻黄证、大青龙证之盛。此条与麻杏甘石汤条皆云无大热,盖谓肌表之热不甚壮,非谓病之性质无大热也。故身热汗出烦渴,脉洪大浮滑,不恶寒反恶热者,白虎之正证。其有时时恶风,或背微恶寒者,则为例外之证。所以然者,汗出肌疏,且体温与气温相差过远,故时或洒然而寒,与太阳之恶寒自异也。此条所云,乃不完具之白虎证,若津液过伤,心下痞硬者,则加人参。 朱壶山《伤寒论通注》:此节开口曰伤寒,当然发汗。既无大热,当不恶寒。而背微恶寒者,背为太阳之经路,发热微,恶寒亦微耳。余邪未净,正气将复,调其饮食,徐以俟营卫之自和,寒热悉捐矣。不意太阳标热内合阳明,阳明经络通于肠胃,胃为消纳水谷之重心,口为消纳水谷之门户,脾主口胃亦主口,胃热上出,故口燥。燥甚伤津,故口渴。胃与包络,一膜相连,燥甚上灼,故心烦。身无大热者,表邪入里也。背微恶寒者,肌肉瘀热,营卫皆伤,不足以抵抗外邪,太阳之经,当先受之,而瘀热外蒸,已入肌肉之寒邪,悉从热化,新逼肌肉之寒邪,难与热争,是以恶寒而微也。故主是汤。津液生则燥渴去,瘀热止则心不烦,膏油凉润,膜网流通,营卫往来,毫无阻滞,身之微热,背之微寒,自然得微汗而愈。若谓无大热为汗出肌疏,皮肤得尽量放散体温,口燥为消化腺无从分泌,口腔失唾液之濡养,渴为体内酸化机转,非常亢进,神经受反射而求救济,心烦为胸膜、肋膜发炎,影响心脏神经,此等套语,不问经络脏腑,概以炎证统之,不分石膏、知母,概以凉药视之于热之何以不大,恶寒何以曰微,微寒何以在背,皆不说出所以然,期期以扫除旧有医学病证名词,即自以为科学化,无怪《评释》者起而议其后。中医旧说,谬妄者固多,本不值通人一顾,乃愤而为根本之剪除,未免玉石俱焚矣。 承淡安《伤寒论新注》:伤寒热病,而外无大热,口则仍燥而大渴,心亦烦,背部虽有微恶寒者,仍为白虎加人参汤之证,故以白虎加人参汤主治之。 本条无大热,非身不甚热也,指皮肤外层不似上条之灼热而已,其里仍甚热也。如不甚热,则何来口燥渴与心烦。燥渴指渴之甚也。其背微恶寒者,为背部皮肤汗腺最多,放散汗液过多,该部神经末梢衰弱,乃有恶寒之感也。若视为表证之恶寒,误矣。 本条之脉证、舌证:脉当为洪滑数;舌当红而燥。 苏世屏《伤寒论原文真义》:伤寒发于本阴,寒从热化,故不恶寒。其表虽无大热,乃热已入里。胃中水涸,不上滋于口,故口燥渴。胃络上通于心,故心烦。病从本阴而入,本阴之经脉循背膂,本阴之本觉在恶寒,热从内蒸,故背微恶寒者,非表证之全体恶寒也,以白虎加人参汤主之。 陈逊斋《伤寒论改正并注》:热、燥渴、烦,即上节所谓热在肌肉之中也。背恶寒者,身热极,而外间之热度不得平均,故转觉恶寒也。背为太阳经脉之总汇,凡内外寒热之发生,无不先见之于背,此背恶寒,并非表病,但当清里,不必发表,故曰“白虎加人参汤主之”。《金匮》曰“太阳中暍,发热恶寒”,又曰“小便已,洒洒然毛耸”,又曰“太阳中热者,暍是也,汗出恶寒,身热而渴”,此皆中暑之热证,而皆有恶寒,可知本节之背微恶寒,亦皆是热证也。 包识生《伤寒论讲义》:伤寒无大热,热在表里未实也。口渴心烦,寒化热也。背微恶寒,暑伤表也。暑热伤表,故可以白虎治之。 此言暑伤太阳经之治法也。按表经伤暑,其邪未深,其热未盛,与表里俱热者有轻重之别。然背恶寒又不可误会为表未罢,表未罢周身俱恶寒也。此但背恶寒,因水被热迫,寒水外动故也。 刘绍武《刘绍武讲评伤寒杂病论》: 站群论坛正误补缺:以上两条,汗、吐、下不及病所,病位既不是表,也不是里,而是半表半里。心胸为半表半里的重心。 白虎加人参汤证,非纯热证,在大热之中兼背恶寒,此为大汗亡阳,由阳转阴之象。人参除有益气(阳)作用之外,还能养阴液。如果没有亡津的现象,只有背恶寒,那就应加附子,参155条附子泻心汤证。 胡希恕《胡希恕讲伤寒杂病论》:太阳伤寒,无汗,“无大热”指表无大热,实则里热已盛,故口渴、心烦。胃中热,当胃之处即背部则稍稍恶寒,若胃中有停水,则“背寒冷如掌大”,二者如何鉴别?有热口燥渴,有寒口中和,可资鉴别。白虎加人参汤主之。 陈慎吾《伤寒论讲义》:伤寒无大热,白虎汤证由皮肤尽量放散体温,其肌表之热有的反不如麻黄、大青龙之盛。肌表无大热,非谓病无大热性也。本病表无大热,里有大热,故口燥渴,心烦。今里热向外放散,体温与气温相差过远,故恶寒。其恶寒独见于背,并非周身,且恶寒甚微,故与太阳之恶寒自异,白虎加人参汤主治之证也。 本条之背微恶寒与上条之时时恶风同义,皆内热过盛之外证,非表不解之恶风寒也,于“时时”、“背微”等处可征。 倪海厦《人纪-伤寒论》:表面上看没有大热,摸他身体冰冰凉凉,但是里面口燥渴,心烦,背微恶寒者,背稍微有点恶寒,因为胃上面有很多交感神经包着,直接络到后面的脊椎骨,脊椎骨又直接络到后面的汗线,白虎汤证津液会丧失很多,因为胃气热气往上跑,津液一直往上发,汗不断的流,津液丧失了以后,体表的水分不够了,病人会感觉到寒、冷的现象,这冷并不是阳虚的恶寒,而是津液丧失的现象,所以白虎加人参汤很好用。 阳明病病发的时候是申时到戌时,中医叫日晡,就是黄昏的时候,因为胃阳就是阳明,全身最热的就是阳明,到了黄昏的时候,太阳渐渐下山了,阴气渐渐起来,阳气渐渐衰的时候,阴气会来到胃,因为他本身是胃的问题,所以阴气渐升上来的这段时间当中,会看到白虎汤证,就是会看到阳明证,所以每到黄昏的时候,就开始发热;例:小孩发烧,本来是晚上发烧,治疗一个星期后没好,结果晚上现在不烧了,变成每到黄昏的时候,就开始发烧。就是西医没治好,本来是太阳证,治了一、二个星期后变成阳明证,病往前进,更严重了。一般来说,阳明证的发烧温度会比太阳证的发烧温度来的高。 白虎汤和承气汤的区别,人身上的血都散布在全身血脉里,流汗流太多的时候,血里面的水流掉了,所以血里面的热就自然而然增加了,人能保持身体的恒温,就是因为血里面有一定比率的水份和热,水是冷的,如果水去掉了,热就会增加,病人就会发高烧,壮热,热到四十度,如果每天傍晚的时候热,就知道是热在阳明经上面,这时候的热只有两种,一种是血的壮热,一种是大便不通也会引起壮热,所以一个是热在腑里面,一个是热在血里面,如果热在腑里面,大便不通就是承气汤证,如果热在血里面就是白虎汤证,问有没有大便就可以区分了。 刘渡舟《伤寒论诠解》:本条承上条再论阳明热甚、气阴两伤证治。阳明之热邪,有偏盛于表者,有偏盛于里者,亦有表里俱盛者。本条所论乃阳明热邪偏盛于里,里热较盛而体表之热较逊,故谓“伤寒无大热”。但无大热仅是相对之词,说明肌表热势不甚。口燥渴是热伤津液的反映,为白虎加人参汤证的辨证眼目。胃络上通于心,阳明邪热扰心,故烦。“背微恶寒”与上条“时时恶风”的病机相同,只是表现形式不同。由于背为阳之府,是阳气会聚的地方,故当热迫汗出,津气两伤,卫阳失于固密和温煦职能时,则背部恶风寒最为明显。这里的恶寒乃恶风的互词。治疗仍以白虎加人参汤清热益气生津为宜。 本证因有“无大热”和“背微恶寒”之证,而易与少阴阳虚证混淆,故在临床辨证时应注意鉴别。少阴阳虚证虽也见背恶寒,但必是口中和而不燥渴,并见厥逆脉微等虚寒证象,与本证截然不同。 陈亦人《伤寒论译释》:上条热势充斥,表里俱热,虽有时时恶风,尚易辨证。本条无大热,而且背微恶寒,则辨证更难。但如果是表证,则当周身恶寒,而不单是背恶寒;如果背恶寒是阳虚,则不会口燥渴。结合外无大热,当是屑于阳气内郁,口燥渴而心烦,正是热盛津伤,阳郁于里的标志,所以治宜白虎加人参汤。 关于本证背微恶寒的机制,《金鉴》断定非阳虚恶寒,乃是阳明内热熏蒸于背,汗出肌疏,故微恶之。章氏认为是热郁肺胃,阳不能舒,故心烦而背恶寒,不可误为太阳表证未罢。虽然理由有“肌疏”与“阳郁”的不同,但已认识到既非阳虚,也非表证,因此,对于深入理解背微恶寒一证,都颇有参考价值。从辨证的角度来看,本证的背微恶寒,也可以说是真热假寒证。其中“口燥渴”,是辨别寒热真假的关键。由此可以看出成注表未全罢与程注阳长阴消之喻都是错误的。 李克绍《伤寒论讲义》:本条和上条略有不同,上条是表里俱热,本条是外无大热, 且有背微寒的感觉,这就更容易误诊为表未解。但口燥渴、心烦,说明里热已重,无大热并不等于无热,而是大热入里。背微恶寒,也是因热结在里,阳气不能外岀于背所致,故仍治以白虎加人参汤。 通过以上两条说明,辨证施治必须掌握整体,若把每一个症状孤立起来,便容易造成诊断上的错误。 郝万山《伤寒论讲稿》:【26、168、169、170、222条合论】 本证成因:伤寒汗吐下后,邪入阳明,或伤寒邪气自传阳明。 主症和病机:一是热结在里,表里俱热,这是阳明胃热炽盛,里热外蒸,邪热弥漫周身,充斥内外所致。至于“无大热”,则可能是因为里热盛,迫津外泄,汗出极多,使外表之热得以宣散,扪其肌肤,反觉无大热。但从口燥渴、心烦可知,里热殊甚。二是大汗出,这是里热逼迫津液外泄所致。三是大烦渴不解:舌上干燥而烦,欲饮水数升;口燥渴:渴欲饮水,口于舌燥等,也就是说白虎加人参汤的适应证共5条,每条都提到口渴,这是因为里热伤津,津伤则引水自救,故见口渴;热盛耗气,气伤则不能将水化为津液,故饮水数升而口渴不解。四是脉洪大,这是里热炽盛,鼓动气血,使气盛血涌,血脉贲张所致。但洪大脉有来盛去衰的特点,来盛提示里热邪气盛,去衰提示人体的津液和正气已经有所耗伤。至于背微恶寒和时时恶风,则是由于阳明里热太盛,汗出肌疏汗孔开张,不胜风袭所致;同时也有大热耗气,气不固表的因素。这里既非太阳表寒,也非少阴里虚。 后世的温病学家,称白虎汤证的临床表现是,身大热、汗大出、口大渴、脉洪大等四大症状。现代编写的一些方剂学讲义,一般也称白虎汤证是四大症状。其实在《伤寒论》里,出现身大热、汗大出、口大渴、脉洪大等四大症状的原本是白虎加人参汤证。本方由白虎汤加人参而成,加人参益气生津,主要针对本证气津两伤的病机,共成辛寒清热,益气生津之剂。禁忌:伤寒脉浮,发热无汗,其表不解,不可与白虎汤。其中脉浮,发热,无汗,为寒邪闭表,用白虎汤类方剂,则易冰伏寒邪而生他变。故后世有“有汗不可用麻黄,无汗不可用白虎”的警示,临床应特别注意。方后所言本方立夏后,立秋前方可服,而立秋后不可服,是根据时令用药的一般原则,提示在一般情况下,秋冬寒冷季节,慎用大寒大凉之剂。这就像在寒冷的冬季,如果大量食用夏季的时令食品如西瓜,或大量食用冷饮冰糕就容易导致胃腕疼痛或腹泻一样。但是在秋冬寒冷季节,当确有胃热弥漫的证候时,仍当以辨证用方为准,不必拘泥于时令季节。本方现代临床应用范围和白虎汤基本相同,但辨证当属于阳明气分热盛气阴两伤者。此外,还用于治疗消渴(如糖尿病、尿崩证、神经性多饮多尿症等表现为多饮多尿者)、红斑性狼疮等内伤杂病属肺胃热盛、津气两伤大渴喜饮之病人。笔者用其和生脉饮、益胃汤,或生脉饮、六味地黄汤合用,治疗糖尿病以口渴为主,辨证属胃热弥漫,津气两伤者,有一定疗效:用其和生脉饮缩泉丸合用,治疗神经性多饮多尿证有较好疗效,治疗尿崩症,在一定阶段可以改善一些症状。姜建国《伤寒论讲稿》:【168、169、170、222条合论】 以上条文阐述了白虎加人参汤证的主症及其特征。除了222条,168、169、170三条是在太阳病篇,从坏病的角度进行论述的。为了统一说明问题,所以就把所有的条文集中在这里分析解释。 365建站客服QQ:800083652 白虎加人参汤证是在白虎汤证的基础上,病机和脉症的进一步发展,有两组特点:一组是大渴,舌上干燥,欲饮水数升;一组是无大热,时时恶风,背微恶寒。前者属于重点,后者属于难点。我们先解释重点问题:大渴,说明口渴的程度很重,进而说明了伤津的程度很重;口千舌燥,是从舌苔的角度说明阳明津枯与热燥的程度;欲饮水数升,是说大量饮水,饮不解渴,只有在阳明热邪过于亢盛,气津灼伤极其严重的情况下才会这样的。这就是在白虎汤的基础上加人参的根本原因。 再解释一下难点的问题,无大热、时时恶风、背微恶寒,关于其机理,其实,仲师已经讲得很明白了,就是四个字——“热结在里”。也就是说这是阳明热邪内结,阳气不能达于外所导致的。白虎汤证一般情况下,是"表里俱热”的,当里热结得严重了,阳气就不能达于表了,于是肤表反而不热了,或者热象不是那么明显了。反映阳盛格阴、真热假寒的特殊病机,具有非常重要临床辨证意义。仲师再次提示我们,像白虎加人参汤证这样的阳明重证,在辨证的时候尤其应当注意辨别寒热的真假。假如医生惑于假象,以恶风恶寒为阳虚,施以干姜、附子等热性药,势必出现抱薪救火的危象。 170条主要阐述白虎汤和白虎加人参汤的治疗禁忌。白虎汤和白虎加人参汤属于清热的重剂,在太阳表邪没有解除的情况下,是不能用的。一旦误用容易寒凉冰伏,这样不但表邪得不到解决,还会产生变证。 【疑难解析】 (1)无大热——教条、僵化辨治思维的问题:前面讨论麻杏甘石汤证、大陷胸汤证的“无大热”和大承气汤证的“微热”的时候,已经从变法和逆向辨证思维的角度阐述过这个问题。之所以在这里还要继续讨论无大热,再次针对后世医家所总结的“白虎四大证”概念作进一步地分析。伤寒注家和现代伤寒学者在研究《伤寒论》的基础上,提出了很多的概念性的东西,如六经辨证、三纲鼎立、经证腑证、循经传,也包括白虎四大证等等。有的概念是符合仲师原义的,是基本合理的,是符合临床的,或者是无伤大雅的而有的则正好是起相反作用的,所谓的白虎四大证就是这样。 提出白虎四大证的本来的意思,是通过对白虎汤证脉症的高度总结,然后便于临床方证相应,照单抓药,以有利于白虎汤的运用。可是,这样一来,存在两个问题:一是不符合仲师的原义。我们检索《伤寒论》所有的白虎汤证,包括白虎加人参汤证的条文,除了“大渴”(何况白虎汤证并不具备大渴),其他的三大,就是大热、大烦、脉洪大,是不存在的。相反,对于大热,仲师反而讲无大热。再如《金匮要略》的白虎加人参汤证,仲师在讲“太阳中热”暑热病的时候,确实讲过“身热”,但也不是什么大热。可是在讲“消渴”病的时候,只讲“渴欲饮水,口干舌燥”,根本没有提到发热的问题。对《伤寒论》的病脉证治进行归纳总结是可以的,但是,有一个基本的前提,就是必须符合仲师的原义。白虎四大证这个概念,显然,离仲师的原义差得很远。最根本的问题还在于,根本没有理解仲师为什么在大热证中反常地强调“无大热”。 第二个是不符合临床实际,把白虎汤证的辨证教条化了。白虎汤的确可以治疗大热,但是也能治疗无大热,更能治疗不发热。这就是说,不能用“大热”来限定白虎汤的辨证和运用。如果临床上真的用“四大证”来进行方证相应的话,结果只能是白虎汤无用武之地了。 之所以反复提出这个问题,还有一个原因,就是有的人不断地为“白虎四大证”找根据,还引经据典,煞费苦心地论证“无大热”的“无”字是发语词。换句话说,无大热就是大热的意思。不可否认,《伤寒论》的有些字词含义深邃,需要仔细地分析琢磨。就算是“无”字在古代的确有发语词的意思,但是一个放置在条文中间的无大热的“无”字,发语词这样的论证能成立吗?仲师在有些大热证中还讲“微热”,难道“微”这个字也是发语词?话又说回来,你就是把无大热论证成大热,除了教条、僵化外,还有什么意义? (2)恶风与背微恶寒——惯性辨证思维的问题:对于“时时恶风”、“背微恶寒”的机理,习惯上地解释,认为是汗出肌疏,卫失温煦,或者不耐邪扰。如果是孤立地看待本条,这种说法似乎还有些道理。正因为是这样,所以这种解释就成为一种惯性的东西,很少有人去质疑其合理性。 其实,这种解释存在两个问题: 一是不合乎医理。阳明病发热汗出的特点是热不为汗衰,也就是说,里热持续地外蒸,肤表汗出不断,而发热始终不退。仲师把这种发热汗出专门用了一个名词描述——“濈濈”。试问:在热汗濈濈的情况下,哪来的汗出肌疏? 二是没有会通全书。如果前面联系第11条寒热真假的辨证,后面联系350条白虎汤证的“脉滑而厥”,你就会知道,恶风与背恶寒的机理,应该是热邪内结,阳不外达,也就是真寒假热证。凡是大热证,最怕的就是大热郁结在里,因为热邪一旦内陷内结,一方面会直接地加重阳热,很容易导致劫阴、动风、扰神,从而出现阴竭、抽搐以及神昏等危重的证候;另一方面会导致阳气不能达于外,容易出现恶风恶寒,甚至逆等假寒症,这样增加了临床辨证的难度,进而产生误辨误治的严重后果。所以,仲师不厌其烦地在各种大热证中反复地提示无大热、恶风寒。可惜仲师的这番良苦用心,我们却始终没有领会到,常常被一些似是而非的、或者不切实际的注解给掩盖了。 吕英《伤寒一元解》:【168、169条合论】 1.“伤寒,若吐若下后,七八日不解,热结在里,表里俱热”属太阳表与阳明里的实热证。结合“时时恶风,大渴,舌上干燥而烦,欲饮水数升者”,排除了阳明腑实热证,属阳明经实热证,其中的“时时恶风”源于阳明经实热导致太阳表的相对不足,故“白虎加人参汤主之”。 2.第169条“背微恶寒”,需与少阴寒分清。详解见后第304条。 ——全文完—— 本站仅提供存储服务,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,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,请点击举报。 |